2020年4月5日 星期日
打開演算法黑箱 漢娜弗萊Hannah Fry
1. 當人們不曉得自己正在被操弄,往往會相信自己是自願轉換新的想法。我們覺得演算法大多數時候都是正確的。我們最後會相信演算法的判斷總是比較厲害,經過一段時間之後,我們甚至察覺不到自己偏向這些演算法。
2. 我們必須從卡斯帕洛夫的錯誤中學習,並認清我們自己的缺陷、對自己的本能反應抱持質疑,而且多瞭解一點我們對周遭各種演算法的感覺。另一方面,我們應該更仔細檢視,質問它們是否真能做到宣稱之事。
3.Google可以對其演算法稍做改進,把女性或非白人的教授圖片往前排到其他圖片之前,使天平可以稍微平衡一點,並反映出我們正在追求的社會,而不是我們身處其中的那個。
4.韋伯定律是說:一項刺激所能產生被感知到的最小變化,所謂的「最小可覺差」(Just Noticeable difference)與初始刺激成正比。(比方罪犯判刑3個月或6個月,比較20年或20年6個月,後者感覺差別不大)
5.若你善於偵測異常卻拙於預測這些異常會如何演變,過度診斷和過度治療的問題將很難解決。
6.當蘇聯的極權、威權控制最惡劣之時,他們的街頭犯罪少到異乎尋常。但是,是以什麼為代價呢?
7.人們面對的選擇太多,因為你沒辦法全部都聽(歌),最省事的作法自然是聽其他人正在聽的。心裡學稱之為「社會認同」。
8.「自我實現預言」一種社會心理學現象,指人們先入為主的判斷將或多或少影響人們的行為,亦即我們會在不經意間使自己的預言成為現實。
9.新奇分數超過0.8的影片,賺到的票房收入會急遽大減。斯里尼瓦森的研究證明長久來社會科學家的懷疑:平庸令我們不喜,但完全陌生也讓我們生厭。最佳影片就落在「新和不太新」之間窄窄的平衡區內。
10.音樂智慧實驗EMI(experiments in Musical Intelligence)。晚近一點已經設計出其他演算法。在這些演算法裡,音符被當成音樂的DNA來看待。經過許多代後,從這些歌曲繁殖出演算法,尋找音樂內在的「美妙」特質並以之回報,隨時間繁衍出「愈來愈好」的樂曲。
11.我們對演算法來創作藝術的不適感,源自一個不相干的問題。真正的課題並非機器能不能有創意。它們能。真正的課題在於究其源頭,什麼才算是藝術?
12.核心課題:生而為人的我們是什麼樣的人、我們希望我們的社會是什麼樣貌,以及面對即將來到的、不帶感情的科技威權,我們能抗衡到什麼地步?
13.說不定問題就在這裡。或許,把演算法想成是某種威權,恰恰是我們錯誤之所在。
14.接受演算法會犯錯、不公正,這不會減損我們盡己所能使演算法更加準確的努力。但承認演算法一點都不比人類更完美,或許正好具有打消演算法威權之效果。
15.卡斯帕洛夫在之後成了半人馬棋賽(Centaur Chess)想法的推手:一名人類棋手和一套演算法聯手,與另一支混合隊伍比賽。
心得
20200408
在此之前對於演算法的感覺最大的就是瀏覽網路出現的廣告。這本書之後明瞭演算法不止如此。本書很好的地方把演算法介入生活中重要的地方分別主題介紹,先記如下:
1.權力
2.資料
3.司法
4.醫療
5.車輛
6.犯罪
7.藝術
使人更有系統、更細部去得知自己在哪部分會被影響到。其實不只電腦與網路,現在幾乎社會各層面都有演算法介入了。影響人生命最重要的,大概是醫學與法律,與人最貼近,不過這方面好消息是,演算法是用以輔助判斷,比較少商業行為。不過最危險也在此,要小心自己的生物資料被登錄,因為什麼資料都能改,但是身體的DNA是改不了的
與權力有關是「劍橋分析」,大約指它分析了選民的喜好,施以假新聞或用詞等的,讓選民出現以為是自願的(但實際上是被操弄)的意願移動,使特定候選人當選或落選
資料:即是商業廣告等等。現在個人電子裝置幾乎都綁定帳號了,APP也要綁帳號,雖是資料轉移及備份很方便,但其實等於都被電商公司掌握了。它們甚至能藉資料分析,知道你在哪裡,或是誰在你旁邊,就算我們不登入帳號也可能做到,因為我們的「網路習慣」數據是可以交叉比對的。所以網路瀏覽,盡量不留資料,盡量不留痕跡。
藝術:已有分析大師(如巴哈)的各段落,重新組成巴哈風的曲子。
總結重點,身為人類思考自己是如何的人類?正因為我們能為自己負責任,才稱的上是人類。小心自己的資料外流,使用演算法時也將之當成輔助而非威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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